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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在上啊，我们就要把这么一个东西教养成真正的禁军？所有人都在想。
【他在向我们示威吗？】艾萨克问，【他在挑衅我们？质疑我们能否让他脱胎换骨，将他成功塑造为另一种典范？】
【他没那么聪明。】协同另一头传来影牢监的冷声，【不过他知道我们会成功。就像他知道最初成为禁军的那些血脉也不过是蛮人和奴隶的后人。】狄奥多西对阿泰尔的失态下了定义，【不过是熔金倒进模具前最后的沸腾罢了。】
艾萨克明了。
禁军之间的神经协同因为阿泰尔而被激活，也因为他陷入了一个稍显尴尬的处境。从古代记载中可以知道协同网络是一个天然的指挥链，让禁军与禁军统领和帝皇之间紧密交联。这本来是好事，但问题是现在帝皇不出声，具有协同能力的瓦尔多统领失踪了一万年，现代禁军并无此项能力，于是占据了节点中心的“统领”之位的人……是阿泰尔。
阿泰尔当统领？你不说禁军们认不认，图拉真高不高兴，你就问阿泰尔自己信不信？
趁阿泰尔这个中央节点暂时下线的这几日，已经渐渐熟悉了神经协同的禁军们调整了思维网络的运作模式，降低了阿泰尔那跳脱的思维在行动中对禁军们的干扰，至少双方不会因为互通有无通到一些奇怪的信息而发出尖锐爆鸣。
【我确实觉得他对我们的影响减小了。】艾萨克承认道，【即使看着他在眼前发疯，我也不那么感同身受了。】
艾萨克对狄奥多西的话的理解则是，重塑前的协同阶层让阿泰尔能以他的心神影响禁军们，那么重构后的指挥链让禁军们也能用他们的意志也作用于阿泰尔。这个小怪物感觉到被管教，便张牙舞爪地抗议起来了。
无关心，就当是叛逆的新兵好了。
【这么问有些冒昧，但你说的是真的吗？】
【不然呢，你以为之前将阿泰尔关起来，是训练他每日按时归巢吗？】
艾萨克看着阿泰尔在赫利俄斯走近的时候从沙子里蹦出来。艾萨克看着阿泰尔在赫利俄斯身边跳起了……
身边一阵劲风刮起，原来是威德西尔冲了出去。
【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艾萨克说，【我觉得他的影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