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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有些后悔了。
她觉得她就应该坚持之前的做法，绝不把朋友们带来这里，也绝不带朋友们跟姜灿见面。
姜灿跟他们是不同的，区别太大了。
就像一只鹤进了鸡群里面，刚开始还行，时间一长，鸡不舒服，鹤会更不舒服。
而一旦鹤觉得不舒服又或者把她也视同为……
一想到这，李素希更加后悔。
…………
深夜。
姜灿收拾好行李，泡了个热水澡，洗漱之后，躺到床上刚关灯不久。
先是一道轻微的开门声响起，然后一个柔软的身体钻进了被窝。
“oppa，你睡了吗？”
没人应声。
“oppa，我刷过牙洗过澡上来的，身上没酒味，你闻闻。”
“……”
“oppa，你不会生气了吧？”
姜灿无奈，只好开口：“没。”
“oppa，我朋友也没恶意，就是不会说话，oppa你千万别介意。”
姜灿闭着眼，平静道：“我不介意。跟他们打交道的是你，不是我，我没什么可介意的。不过，我给你一个建议，为了你自己好，以后你最好别再跟他们来往。”
“Oppa！”
李素希猛地坐起，有些不满：“oppa，他们都是我朋友，你怎么能这样说！”
姜灿声音依然平静：“交朋友要交有价值的朋友，就算价值差点，帮不了你，但至少不能给你惹麻烦。告诉你多少次，没人喜欢麻烦。就你那些朋友，张嘴就得罪人，心里一点谱都没。跟他们继续来往，你以后麻烦会越来越多。小麻烦就算了，惹出大麻烦，你后悔都晚。”
李素希抱住姜灿，腻声道：“oppa，不是还有你嘛，难道我遇到麻烦，你会不帮我？”
姜灿道：“没人喜欢收拾烂摊子，我也是。我能帮你一次两次，次数多了，我也会烦。”
李素希道：“Oppa你不爱我！”
姜灿：“……”
闭上眼睛，懒得搭理。
过了会儿。
李素希抱着姜灿，又轻声道：“Oppa，你爱我吗？”
姜灿道：“换个问题。”
李素希道：“oppa，你喜欢我吗？”
姜灿道：“目前还喜欢。”
李素希不满道：“为什么是目前？”
姜灿道：“你要是一直给我惹麻烦，麻烦多了，我也会烦。没人喜欢麻烦，我一样。”
李素希一下把姜灿抱得更紧了，威胁道：“哼！oppa你不准这样！oppa你要一直喜欢我！你要是哪天敢不喜欢我，我就去死！”
姜灿闻言轻笑：“你不会。”
李素希问：“为什么？”
姜灿道：“一个想努力赚钱过上好日子的人，不会有轻生的想法。如果这么容易就轻生，当初又为什么要努力？
那些从小衣食无忧、受尽宠爱又没有目标的人才更容易轻生，因为他们得到太容易了，放弃也就更容易。你钱还没赚够，好日子都没过过，你怎么可能舍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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