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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背依然很痛，就像是刚才有人把他的背折断了一次又重新治好了一样。
但这事情终究是不可能发生的。
老蝙蝠从床上站起来，舒展着自己满是伤疤的身体。
他刚才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参与了一场宇宙战争级别的争斗。而自己却只能开着蝙蝠飞船，对着敌人发射机炮，根本无法与拥有超能力的战友们所给予的贡献相提并论。
不过好在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场梦而已，包括……
“桀桀桀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像有个癫狂的笑声在他的耳畔回荡。
老蝙蝠猛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老朋友小丑做什么，他必须集中精神，集中精神到打败死亡天使为止。
但那笑声依然在他的耳畔回响。
超人之死时期，衣衫褴褛的超人回来了。
“？？？？？”
他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痛，比起之前被毁灭日打了之后还要痛十倍。
但他依然必须解决自己的敌人，他一刻都不得放松。
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个癫狂的笑声在他的耳畔回荡，于是超人索性也跟着笑了起来，以释然和牺牲的觉悟。
“嚯呵呵呵呵呵呵……”
而还在不远赴，金色先锋和时间大师静静的隐形蹲在残垣断壁中。
“使用氪石粉末制造中毒削弱毁灭日足够多了。”
不仅仅是超人和蝙蝠侠，所有被放逐回自己时间线上的英雄们都总觉得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某个笑眯眯的蝙蝠侠，但他们也终究不约而同的将这种记忆归结为自己的记忆错乱。
……
……
……
蝙蝠侠的宇宙，地球，大都会。
当陈韬推门走进正义联盟众人的病房，他看到大家都已经早就醒了过来，在床上坐着，面带笑容。
“大家还好吗？”陈韬说道：“这次……”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众人打断了：“等一下，让我们先说。蝙蝠侠，我们有个惊喜要告诉你。”
“好呀。”此时的陈韬，还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他眨了眨眼睛，说道：“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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