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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颜的声音响起。
“现在没有，但今天结束前，不失败也得失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辞顺没有一丝的负担，甚至还长松了口气。
“我能给他的，也就只有恬静的死亡了。”
张辞顺最终还是动了他那有限度的恻隐之心。他知道这样不好，因为实验体总是要死的，但给他一个谁都看不出来的毫无痛苦的死亡，何尝不是一种仁慈。
他用着错漏百出的话对自己说。
本章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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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颜的声音响起。
“现在没有，但今天结束前，不失败也得失败。”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辞顺没有一丝的负担，甚至还长松了口气。
“我能给他的，也就只有恬静的死亡了。”
张辞顺最终还是动了他那有限度的恻隐之心。他知道这样不好，因为实验体总是要死的，但给他一个谁都看不出来的毫无痛苦的死亡，何尝不是一种仁慈。
他用着错漏百出的话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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