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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被虚幻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回荡着，每一个词语都显得极为的朦胧，直到最后一刻，最后一个问题被问出来之后，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张辞顺的回答一样。
“宁坚成。”
他说。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你是否知道实验室门禁数据被删除一事？你是否参与了实验体死亡事件？”
问题，从镜面后的那个研究人员口中说出。
张辞顺闭上了眼睛。双眼闭合的刹那，银色光辉在他的瞳孔中闪烁着。
许久，他给出了答案。
“不知道，没有。”
……
“他迟疑了？”
CCGE武装人员看着给出答案的张辞顺，转过头来。
“在正常范围中。”
研究人员说道：“数据表明他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说谎。生理指标，脑电活动，语言以及视觉分析都能证明他没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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