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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她后进来的，对吧？”苏凌一指那白纱女娘道。
仍旧是职业般的笑容，那伙计又是笑着点头道：“对！公子说得不错！
苏凌翻了翻白眼，又道：“她进来的时候，和我一样，都是客人，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她是不是？”
“对！公子说得不错！”
这伙计仍旧是那个职业笑脸，仍旧是那句话，动作、语气、声调都一模一样，仿佛无限循环一般。
苏凌头大如斗，又道：“然后......她忽地一下子，成了你的东家，竟然还要打烊？”
“对！公子说得不错！......”
苏凌和那伙计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伙计这才一怔，又是标准的职业笑容。
他俩这一唱一和的，把那丫鬟和那白纱女娘都逗笑了。
那丫鬟笑声如银铃，格格直响，那白纱女娘仍旧是肩膀抖动，面纱也随着肩膀抖动频率微微上下起落。
“对个大头鬼啊......对！大哥，能不能不要这样假笑啊？我以前都是天天被那帮带货直播的玩意儿亲......家人们......宝子们轮番轰炸......今天你也给我来这手......大哥......是不是也叫我一声亲？才算服务到位啊？”苏凌一脸无语道。
那伙计虽然听不懂何谓带货，却一本正经道：“您是客人，您若有需要，小人也是可以的......亲......小店打烊了亲，......要不您再去别家看看去亲？......”
随后又是那股阴柔的媚态。
“我尼玛......”苏凌一阵恶。
他极力地克制住要打人的冲动，捋了捋思路道：“你告诉我，她怎么就成你东家了？你是这里的伙计，明显不认识她，哪里有员工不认识老板的！”
苏凌也不管那伙计听不听得懂，一顿输出。
那伙计先是一愣，砸吧砸吧了滋味，终于明白了七八分，这才指了指那柜台上的册子道：“实不相瞒，亲......”
“S!”苏凌做了个停止的姿势，皱眉道：“不要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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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伙计闻言，竟有些委屈，暗道，这还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加亲的也是你，不让加亲的也是你。
他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其实吧......我们这小店自从开在天门关天门大街之后，就一直未见过东家来过......所以小店上下都不认识东家......这不是萧贼堵到天门关外了么，附近远一些的伙计就来不了......只剩下三个关内的伙计轮番当值......今日便轮到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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