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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学武，我明白，正是因为我自知没有反抗的能力，所以我才选择束手就擒。”
“小野昭，看在你还算知趣的份上，你说吧，要是我能做到，我或许可以答应你。”
“谢谢，我想看看你的真面目，我知道你是个易容专家，跟你斗了这么久，我却连你的真面目都没见过，如果就这么死了，我感觉心中有憾，还希望杨先生可以满足。”
闻言杨学武思索了一下，低头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变成了原本的容貌。
“小野昭，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想来你应该看过我的照片。”
“不错，确实是你，这样我就算是死了，也无憾了。”
“杨学武，你动手吧。”说完小野昭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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