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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掌柜可不会轻易放过，笑道：“别溜，你跟老夫走，今儿个舍却这张老脸，也要替你要一个名额，你要是去了其它四家，老夫可不干。”
陈谋哪里不知老头在试探他，道：“要是您早几天这般说，我也不用提心吊胆四处钻营，多谢您一番好意，愧不敢受，其它四家我也不去参与考核。”
洪掌柜上下打量一会，已然明白，这小子入了顾甤的眼，得到入门许诺什么的，要不然哪有闲心到处溜达？
他有种错失的感觉。
自个篮子里的菜，可以不吃，被外人插进来给挑走了。
算什么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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