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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介绍。”
白裙女子巧笑嫣然：“一个杂鱼龙套而已，没有让我知道名字的必要。”
贵公子：“……”
他嘴角抽了抽，问：“那不知姑娘是什么芳名？”
白裙少女没隐瞒，坦诚告知：“我叫程酥酥。”
“原来是程姑娘。”贵公子不留余力大拍马屁：“程姑娘果真人如其名，仅开口跟我说两句话，我骨头都酥透了！”
程酥酥“呵呵”一阵娇笑：“那你未免太不中用了。”
“……”
贵公子嘴角再度抽了抽，欲言又止想要解释。
“我初来乍到帝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有一些事情想向你了解。”
名为程酥酥的白裙女子，直言不讳发问。
“看你前呼后拥的出行阵仗，家世在帝京城应该蛮显赫的，有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大衍皇帝？”
倘若是正常情况下，被一个陌生人打听衍帝的事情，贵公子哪怕脑子再愚笨，也能察觉出对方的异常，可他此刻被程酥酥无形中展露的魅力迷的神魂倾倒，竟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有问必答道：
“回禀姑娘，在下的确家世不凡，家父在朝中担任户部侍郎，并且十年前陛下册封皇后时，我也确实有幸跟随家父入宫参加国宴，亲眼目睹过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圣颜。”
程酥酥挑动眉头，被贵公子的回答勾起兴致，接着问：“伱那次见到衍帝，他是什么状态？”
贵公子想了想道：“可能是因为册封皇后的缘故，陛下当时满面红光，春风得意，仿佛年轻了几十岁。”
“真稀奇……”
程酥酥若有所思：“据说，衍帝自十五年前起就沉迷修仙，连朝政都不理了，居然还有闲心册封皇后，看来那皇后一定美到能迷死他。”
贵公子追忆起当年参加国宴的场景，脸上不由浮现惊艳神色，赞叹道：“皇后娘娘有着天仙之姿，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第二美的女人，寻常女子站在皇后娘娘跟前，全部被衬托成庸脂俗粉，不堪入目。”
程酥酥闻言不太服气，本想摘掉斗笠便宜这龙套杂鱼，让他大开眼界看看谁才是世间最美，但很快意识到对方话语中的关键词，蹙眉道：“第二美？”
“都被你这样吹捧了，那皇后居然还不算你见过的最美之人？”
贵公子在程酥酥施展魅力潜移默化的引诱下，内心没有分毫藏私的念头，如实道：“我生平见过的最美之人，乃是相国府的那一凤，大衍军神李天爱！”
“当年远远目睹李天爱凯旋返京的画面，仅一眼便令我如见天人，当时就知道，我后半生都要活在她的阴影下面了，今后无论再遇到多么倾国倾城的仙子佳人，都无法与她相提并论，她注定了是我此生遥不可得的女人，而我，也注定了是她此生遥不可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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