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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玄月这回把眼睛也弯了起来，“爷爷说我爸爸他从小就立志当名让其他国家的特工闻风丧胆的华夏第一特工，可惜后来出了那些事，他错失了实现这个理想的机会。”
龙翔五岳扯起嘴角，“以他现在的年龄，特工是当不成了。不过他若有兴趣，我们可以给他安排一个教习的身份。当不了华夏第一特工，培养一个出来也是很不错的。”
“呃，我会把你的话转告他。”顾玄月扯了下嘴角，这话题好像有点失控。
见顾玄月的表情没绷住，龙翔五岳大笑起来，“转告的时候帮我再捎一句话，我会尽快找个时间上门拜访他。”
顾玄月微挑眉，“假公济私，还是以私济公？”
龙翔五岳嘿嘿笑了几声，“公私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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