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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余子？”
听到这个名字，柯凌表情古怪，不就是山药豆吗？这可是个好药材，肾虚男人的好伙伴，你一个女鬼叫这名字，属实是让人绷不住。
“能联系上鬼舞辻无惨吗？”
柯凌接着问道，这话直接让“山药豆”当机了，这女鬼张大了嘴巴，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柯凌。
“你你你你！！！”
零余子吓的都结巴了，她是没想到的，竟然真的有鬼敢直呼那位大人的名字！这不是找死吗？！离远点啊！血别溅我身上！
零余子开始挣扎了起来，生怕自己也被殃及池鱼，她在心里祈祷着，祈祷那位大人千万不要迁怒她！
“问你话呢。”
柯凌笑了，他就在那里站的好好的，看着零余子的表情从惊讶到恐慌再到疑惑不解。
“你为什么没事？”
零余子表示完全无法理解，怎么可能有鬼直呼了那位大人的名字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啊？！
“我为什么会有事？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吗？”
柯凌用影子触手捅了捅这女鬼的脸，表示“我和你们不一样”，老子可是自由身！
“我联系不上那位大人，都是那位大人召唤我们.”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零余子的眼中浮现出了光芒，她很想知道柯凌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啊，那个鬼舞辻无惨还有随时召唤鬼到他身边的能力？”
柯凌摸了摸下巴，这倒是之前从来没想到过的，那鬼王竟然还能一键召唤恶鬼大军？为什么和继国缘一打的时候没使用这招？让其他鬼拖延一下时间也行啊，估计是有什么使用的条件吧，毕竟这能力挺Bug的。
“他会把你们召唤到哪里去？”
柯凌接着问道，果然还是得找这些十二鬼月的鬼，毕竟是干部，知道的事情就是比普通鬼多。
“我不能说！”
然而，零余子却不能再多说，她只是擦着边说了一点点，就已经感觉有点难受了。
“如果你能帮我.我就能告诉你！”
零余子看着柯凌，她也想摆脱控制，像眼前的这家伙一样，摆脱掉那位大人的控制！
“啧，真麻烦啊。”
柯凌不禁咋舌，哪怕是十二鬼月的鬼，依然要受那诅咒束缚，依然不能说出任何与鬼舞辻无惨相关的情报，想想似乎也正常。
这些下弦的鬼经常被杀，甚至成为了升任柱的指标，要是他们能透露鬼舞辻无惨的消息的话，估计鬼杀队早就把鬼那边的情况摸清了。
“果然还是要找上弦的鬼试一试吗？近几百年从未被杀过的上弦鬼，经常杀死柱的上弦鬼，这才是鬼那边真正的核心干部。”
柯凌明白了，下弦的鬼用处不大，实力弱小，也没什么太高的地位，并不受鬼舞辻无惨重视。
“你知道哪个上弦的位置吗？想让我帮你，你起码得展现出点价值，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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