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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他跪在原地，砰砰的就开始磕头——
磕完一个头，他直起腰来，大声说：“弟子有眼不识泰山，刚才说话冲撞了师父，请师父原谅弟子！”
又磕一个头，直起腰来，他说：“弟子竟然敢向师父出手，简直不知天高地厚，还望师父能看在弟子年幼无知的份儿上，不要跟弟子计较！”
又磕一个头，直起腰来，他说：“弟子的家人们也对师父不敬，弟子也要代他们向师父赔罪，请师父不要跟我们计较！”
说完了，他一个头磕下去，就趴伏下身子，不动了。
这个情况，倒是赵子建早有预料的。
他认识四十多岁那时候的霍东文，并且很知道五十多岁那时候的霍东文——那么一大把年纪、经历了世事沉浮之后的他，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正当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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