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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种眼神盯着。
李盛感觉浑身都不舒服。
甚至于不敢再与大长老对视。
只能把目光移到其他地方。
“我记得，我被仇家追杀，是宗门之人救了我，还收留了我，为我提供修炼资源，让我大仇得报。”
李盛回答道。
“宗门是否有愧于你？”
大长老又再次发出质问。
“没有，除了失去自由之外，宗门没有哪里对不起我。”
李盛如实回道。
“宗门于你有恩，又没有对不起你，那你为何在宗门危难之际不仅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背叛宗门？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恩人的吗？”
大长老的质问。
顿时让李盛略显羞愧的低下了头。
但下一秒。
他又抬起头来，盯着大长老说道：“大长老，你就当我李盛自私，我受够了这种鸟日子，每天不是修炼就是修炼，整天困于这座牢笼之中，这种生活让我喘不过气来，让我非常难受，所以我想要自由。”
“无论你想要什么，都不能成为你背叛恩人的理由！”
“是，我知道，我对不起宗门。”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让仇家宰了你！”
“对不起。”
提起这些事，李盛确实心中有愧。
他也不反驳什么。
大长老见状，又把目光移到了四长老身上。
“大长老，对不起，我...”
四长老想解释什么。
却被大长老抬手打断。
“我知道你是迫于形势，不得不向此人低头求活，你和李盛的性质不一样，所以我并不怪你。”
四长老一听，顿时满脸感激的同时又充满了愧疚。
“可是你们却根本不知道此人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尽管你们将我供出，他也绝对不会放你们走，原本还有机会为你们报仇，如今是你们自己亲手将机会泯灭！”
大长老失望道。
“对不起。”
四长老羞愧的低下了头。
大长老见状。
这才终于把目光移到王昊天身上。
俩人仅数米之遥。
他心里很清楚。
如今王昊天已有了防备之心。
他再想象之前那样藏匿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小朋友，你赢了。”
大长老一副认命的样子。
“预料中的事。”
王昊天微微一笑。
闻言。
大长老愣了下，随即点点头：“你确实有资格说这种话。”
顿了下。
大长老好奇的问道：“在我临死之前，能为我解开心中疑惑吗？”
“你有问题？”
“有。”
“说来听听，不过我不保证一定会回答你。”
大长老嗯了一声。
稍作沉吟后。
他问王昊天：“你为何一定要赶尽杀绝？你明明已经杀了洛天，你完全可以离开的，为何还要冒险进来？”
“你忘了你自己说过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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