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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吕舒雨还是轻声问出了一个她一直想问、但又不知道该不该问的问题。
“话说，有没有可能搞错了啊......”
“搞错？”
陆晨一愣：“啥意思？”
“就是你刚刚说的，关于妈妈的事情......”
心中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小富婆紧紧攥着衣角，低头问道：“会不会不是妈妈，是其他人......”
“......”
愣愣看着吕舒雨，陆晨能够从她这两句话中听出十分明显的恳求的味道。
就好像在恳求自己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一样。
只可惜这时候就不能搞什么“善意的谎言”了。
“没搞错。”
观察着小富婆的表情，陆晨字斟句酌道：“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至少也有95%的把握。”
“那、那不是还有5%吗......”
吕舒雨不死心：“有没有可能妈妈还在欧洲，压根就没有回来？”
有。
只不过可能性跟现在立马下雨一样。
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阳，陆晨等待三秒，确认没有下雨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知道你和程蓓关系的人不多，这里面只有俞玲芝有动机把消息透露给媒体。”
“并且......”
“并且什么？”
“并且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想了一下，陆晨苦笑着回答：“其实，俞玲芝还有一个女儿。”
“......什、什么？”
小富婆瞬间抬起头来，眼睛瞪大，表情无比错愕。
而陆晨则是默默点了点头。
“没错，她确实还有一个私生女，叫俞玲玲。”
“这件事你爸知道，我也确认过。”
“而这个俞玲玲现在就在五中读高三，就在前天，俞玲芝去找她了，说是要带她去欧洲。”
“这样至少可以证明俞玲芝现在不在瑞士......”
“......”
妈妈也有私生女......
阳光将发梢染成金黄色，呆呆看着陆晨，吕舒雨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耳边的声音也越发渺茫。
从她心里的第一反应来看，她依旧不相信俞玲芝这么多年的“贤妻慈母”都是装出来的，更无法接受后者竟然也有私生女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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