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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也有道理。”蓝城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刚才的网络不稳定，秦川同学的安全头盔也暂时失效了，所以这只1000积分的三阶妖兽，怕是不能计入他的成绩了。”
“是啊是啊，真是太可惜了。”
两位主任齐声应和，只是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不记录，正合他们的意。
大屏幕上切换下一位考生的战斗，不过此刻的宋、刘二位主任已经没心思去看了。
他们埋头记录，心中的滔天巨浪隐藏在故作平静的面色下。
冰系，远超过正式级玩家的实力，炎黄国玩家。
仅仅这三点，就足够让他们知道秦川的另一重身份了。
几乎在同一时间，两位主任敲定了秦川的最终评级。
“S+”
周晓玉忽然松了一口气。
她似乎不用因为擅作主张导致燕大失去人才而自责了。
她的脸上重新有了笑意，而一旁的樊纲却有些笑不出来了。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考核的最后一个小时，很快过去。
就在两位主任和两位观察员准备第一时间去找秦川的时候，蓝城起身，喊住了他们。
“四位。”他拿起进入小会议室时就放在桌上的文件袋，从里面淡定地抽出四份保密协议来，笑容变得危险起来，“秦川的身份信息，保密等级为机密级，既然知道了，就把协议签了吧。”
“蓝组长，你这…”两位主任皆是哭笑不得。
此刻的他们颇有一种进了狼窝的感觉。
盯着四人签下保密协议，蓝城的笑容才重新变得和煦，“慢走不送！”
带着周晓玉走出会议室，和华清两人分开，宋主任脸上一下有了浓郁的笑意，“晓玉，这一次若能签下秦川，伱就立大功了。”
“主任，我们签了那个协议，还能签下秦川吗？”周晓玉露出担心的神色，“给出‘S+’评级，却无法说出给予评级的理由，会有不小的争议吧？”
“你还是经验不足。”宋主任面色淡定，“只要告诉他们，我们俩签了保密协议不能透露具体情况，他们自然会意识到秦川的重要性。”
“而且，明珠是不会一直蒙尘的。”宋主任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秦川迟早会展露出自身的光芒。”
“‘S+’是评级的极限，未必是他的极限。”
——
“好了。”
签下协议的秦川伸出手，与眼前笑容可掬的宋主任握了握。
考核结束后，燕大和华清同时登门。
虽然华清给出的最终评级和燕大一样，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太多犹豫，选择了燕大。
在华清招生办人员失落离去后，双方签署了保送和扶持的相关协议。
“协议规定的三百万奖学金会第一时间打到你的账户上。”宋主任笑着开口，“‘S+’级的资源倾斜不用等到高考完，现在就可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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