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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吃饭的过程中，刘师师又跟他说了一遍对不起。
陆一鸣心知肚明，但装作不明，还教导她：“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权利，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如此大气的回复，让刘师师心里某个地方，更柔软了。
当然，这种回答也只限于陆一鸣这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帅逼，换个人说，可能就会得到一张“好人卡”了。
想让女人跟你死心塌地，就要让她一直对你保持好奇心。
当然，最好是像洋葱那样，剥开一层还有一层，再剥开一层，发现里面还有很多层……关键在探究的过程中，不断流泪。
好奇是情绪价值，流泪……是沉没成本。
情绪价值不断上扬，沉没成本越来越大，她就越无法自拔。
不过，把这些用到刘师师这个小妞头上，陆一鸣偶尔又有些惭愧……她还是个孩子啊！
但其他人的调教，远不如刘师师这么顺手，她也是进步最快的。
其实不仅刘师师对陆一鸣一直有好奇，陆一鸣能让她笑，也能让她生气，如果真想了，还可以让她哭，她的情绪任自己掌握。
陆一鸣自己，也在她的成长中，有一种满足感。
就像看着一棵杉树苗，在自己的培育下，挺拔生长，秀羽青叶，层层分明，期待将来“亭亭如华盖，葳蕤自生光”。
跟刘师师吃完饭后，她陪陆一鸣去天坛转了一圈。
站在著名的九龙柏前面，陆一鸣驻足了一会儿。
“你对这树感兴趣吗？”刘师师好奇道。
“有一点。”陆一鸣思索道：
“不过我主要是在想，这几百年间，这树经历了什么，当初的人又是怎么培育它的，能让它长出这么独特的形状。”
九龙柏，顾名思义，就是树身虬起九股褶皱，又是身处这种皇家园林，所以就得到了这個名字。
刘师师好笑起来：“这谁培育得出来呀，更何况还是古代，自然生长的呗。”
“这倒也是。”陆一鸣点了点头。
不过因为刘师师这句话，他心里一动，自然随性，似乎才是正道，一直用心智去调教，就像人工扎丝调整，总没有这种自然生长的灵动。
不过……陆一鸣心道：“放平心态，有想法了就调教一下，没想法就随性而为，这不也是自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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