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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聪慧的，只不过是大聪明还是小机灵还尚且不知。”顾清源虚着眼说道。
“学生也不知，但求恩师提点。”王衍圣坐在顾清源对面。
“我也不知，一切全看你所念所想，”顾清源摇摇头，“你可想好，...
本章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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