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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婉婷脸一僵，这话仔细推敲一下，是问自己伤了脸吃药没有。但慕容芷这样一问，她为什么觉得乍一听，像是在骂人？
她脸色扭曲了一会儿之后，徒然冷笑一声，那笑在那张基本上已经算是破相了的脸上，显得有些狰狞。她强迫自己看起来淡然些，温声道：“多谢姐姐关心，妹妹早上喝药了，姐姐这一身打扮，是想干嘛？”
看她这唧唧歪歪的样子，估计很要说一会儿，但慕容芷已经有点不耐烦，也不想再装逼，于是直接道：“妹妹有话不妨直说，不必转弯抹角！”
不要耽搁她锻炼身体、对抗渣男的进程！
文婉婷一愣，从前的慕容芷，可从来没有这样毛躁过。她这一次醒来，似是真的完全不同了，既然慕容芷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拐弯抹角，径自便道：“妹妹只是有点奇怪，姐姐昨夜才伺候了王爷，今日身子该有些不适才是！怎么这会儿竟在跑步？”
她这般一说，慕容芷便明白了她想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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