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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言语虽是有些怪异，程鸿渐却也不觉感念，但瞧那小妮子嘻嘻一笑，便向魍无慧道：“你待我小哥哥还算忠心，此番只要立些功劳，我小哥哥自会好生赏你的。”魅无常当即应道：“甚好，甚好，两位只管吩咐。”姚蓁蓁慧黠言道：“敌军委实势大，我跟小哥哥欲领城内兵马逃往宛城，你且将此消息透露给城外的那些家伙吧。”魍无慧惊惶脱口道：“俺哪能行这勾当······”姚蓁蓁忍俊佯叹道：“我跟小哥哥瞧着此番定是打不赢的，倒不如要你回去立上一功，如此要你在那些家伙面前卖个人情，往后还可留得性命，祭拜我跟小哥哥。”
程鸿渐闻言一怔，但瞧那魍无慧满面悲容，竟而嚎啕纳拜道：“俺······俺虽不大伶俐，却也晓得这是卖了自家主子，俺······打死俺也不做这勾当······”
程鸿渐本就敦和良善，这当儿观此情形，自不禁登感恻隐，便赶忙伸手相扶，只顾好言安抚道：“我小妹妹有些孩子的性儿，你不必将这些言语尽皆当真的。”
那小妮子复将魍无慧稍作打量，随后打诨道：“我在闹着玩儿哪，你可真是开不起玩笑啊。”
魍无慧心下稍宽，转而张开大手抹了抹满面纵横泪，随后呜咽道：“大小姐便不该戏耍俺这老实人······”
姚蓁蓁嘻嘻一笑，接着说道：“好啦，好啦，跟你说要紧事啦。”魍无慧道：“大小姐只管分派。”姚蓁蓁道：“我军主力实是欲从北门破出重围，此番是要你回去诈降，透露些许假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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