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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着二人不像是开玩笑，不过宋轻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都……记住了？你们确定？”聚聚小说
赵城挑眉看向她，“很难吗？”
听着赵城平淡的声音宋轻只觉得扎心了。
难吗？
虽然不是很难，可问题是你们从没有学过，看一遍听一遍就记住认识了。
这很让学渣自卑好吗？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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