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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裴总！”冯宪君心中一凛，暗暗骂自己得意忘形，连忙点头。
就在这时，裴云腾忽然换了一种肃穆的语气，满是郑重：
“别的东西姑且都还能够讨论，但有一条，是不得逾越的死限。”
“任何试图人为干预比赛结果的行为，无论严重程度，无论比赛规模，一旦发现，绝不姑息。”
“线上的脚本和外挂，公司抽调了一批精英开发反作弊系统，目前运转也还算良好。”
“但是线下的，菠菜，假赛，还有一些玩票输不起的富二代什么的，你要解决得漂亮。”
“公司这边的人脉和资源随你调动，我只要结果。”
“记住，我的联赛，不欢迎臭虫。”
冯宪君听着裴云腾饱含杀气的话语，知道裴云腾在这件事上的态度是多么认真。
当即立下军令状：“请裴总放心，如果出了差错，我提头来见！”
裴云腾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为冯宪君的表态而感到多么高兴，而是一个人踱步到了落地窗边。
窗户擦得透亮，玻璃几乎无法察觉，裴云腾的视野之中，半个S市一览无余。
他仿佛能够看到，这座城市，和其他千千万万座城市之中，无数怀着些许梦想的少年，呼朋引伴，试图在一个全新的领域扬名立万。
但也能够看到，在那些阴暗的角落之中，一双双或贪婪或恶毒的眼睛，射出的蛇蝎般的目光。
冯宪君看到裴云腾这幅样子，相当识趣地悄悄退出办公室，关上门。
沉默之中，裴云腾突然对着空气开口：
“老冯上进心和勇气是有的，但光凭这些，还不够。”
“反菠菜和假赛任重而道远，但我们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空间，和某些垃圾打持久战。”
“所以，系统，该干活了。”
虚空之中，一个声音轻笑着，似乎是兴奋于终于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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