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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如何解释当前白鹿的姿态呢？
对比已经完全变成了小鹿模样的山小路，山成终于完全确认，山小路吸收的，其实不只是潜质和特质。
基因、表观、习性……一切的信息，可能都是他成长的养料。
“小路，再叫一声爸爸！”山成逗着山小路。
“爸爸！”山小路趴在他的左边肩膀上，对着他的耳朵叫。
右边，小鹿也跟着学：“爸爸！”
“呃~”这个可不好回答。
他抱着小鹿，转头问白鹿道：“这孩子的爸爸呢？”
白鹿清澈的眼神看了过来。
那意思是：什么爸爸？
山成头大，白鹿这个是什么意思？孩子爸离开了？死了？被白鹿吃了？甚至……白鹿是自体生殖？
地球上的自然生态都多种多样，天知道月魔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爸爸？”见山成不回答，小鹿又叫了一次，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山成，似乎疑惑他为什么不回答自己。
“爸爸？！”水汪汪的眼睛要哭了。
“爸爸……哇——”真哭了。
“哎哎哎……”山成无奈，连应了好几声，小鹿就把脑袋埋到了他的脖子里。
然后就感觉到，山小路在左边，用自己的“鹿蹄子”怼他的下巴，怼得啪啪直响。
这娃子是吃醋了！
我爸爸，不是你爸爸！
而右边，小鹿却在用自己毛茸茸的鼻尖，轻轻地蹭他的脸，呢喃着：“爸爸，爸爸……”
软软的小脸，柔柔的鼻尖上的绒毛，轻轻的呼吸，还有那奶声奶气的爸爸……
顶着山小路的蹄子胖揍，山成轻轻用鼻子蹭了蹭小家伙的脸颊，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奶香。
唉……还是姑娘香啊……
山成莫名生出了这个想法。
看着小鹿的样子，回忆起昨天晚上亲手帮这个小生命诞生的一幕。
这小小的小家伙啊，如此信任地趴在你的肩膀上，叫你爸爸……
拒绝不了啊。
山成轻轻地叹了口气。
只可惜，我们可能只有几天的缘分……
几天的缘分也好。
山成轻轻托住小家伙的身体，道：
“你还没有名字吧……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你的小鼻子毛茸茸的，还有小鹿角，叫你茸茸好不好。”
小鹿似乎能听懂山成说什么，湿漉漉水润润的大眼睛，盯着山成。
“茸茸？”山成试着叫了一声。
“爸爸！”
“茸茸！”
“爸爸！”
哎呦，这小奶音，萌死我了……
山成的那颗心啊，都快糖化了。
“爸爸！”旁边山小路也叫了一声。
山成转脸回来，刚想回答，“啪”一声，差点被山小路飞过来一蹄子把脑袋踹飞了。
山成：“……”
合着你叫我，是打算打我是吧？
亲儿子，我忍！
即便那边山小路喊一声爸爸，然后“啪”一下给一蹄子，但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趴在他的肩膀上时，山成只觉得自己脸上莫名就带上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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