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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温鼻尖轻轻抽动，嗅出各种各样的味道。
身体各处重新有了感觉，嘴巴好似也有了味道，一瞬间仿佛活了过来。
悬了几十年的房梁终于还是倒了。
她笑道：“当初我盯着你修行连头发都快数清楚了，而那个赵丰我还没记得长什么样。”
五天后，顾温趁着郁华睡着将其送入上虹桥，万千白玉枷锁再度将他勒得伤痕累累，拖入了大地百丈。
顾温扯着胡话，盘坐于地入定修行。
仙剑将顾温挖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他只是在附近寻了一个河流冲洗了一下，便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回到屋舍。
“能与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吗？”
人总是有一两个如皎月一般的事物，终其一生无法忘怀。顾温永远无法忘记，在汴京泥泞小巷中看到皎月上落下一个仙子的场景。
“我既没有很厉害的师傅，也没有悲惨的身世，只是一个站在台下为天才捧场的平庸者。比起你，我差远了。”
“你要听吗？可能会很无聊。”
唯有懵懂的传家宝在房屋内到处乱窜，有时跳上桌子碰到杯子，有时叼回动物尸体，有时盘卧在顾温大腿上。
“闻着像一坨屎，看着像猴子。”
仙剑也没有多管，重新回到了剑鞘。
顾温不假思索回答，他本无其他意思，只是将想法说出来，却引得佳人心神涟漪不止。
“不换身衣裳？”
“现在我已经不是乞丐和奴才，而你对我而言依旧是天上的仙子。”
“道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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