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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贯愚昧的人，晚上总比白天聪明一些。
易明觉得是这样，某个学者说过的话，很有道理，就像聪明人一向都很聪明。
易明琢磨了一会儿，准备过去看一看，王昱是通晓者没错，但以斯莫格家族的势力对付一个通晓者完全没问题，若是提前有准备，王昱没有逃跑的机会。
这听上去就是很滑稽的事情，斯莫格家族的晚餐被密教徒提前安置了炸弹并且引爆。
正是因为知道斯莫格家族的势力，才会觉得滑稽，易明甚至以为是斯莫格家族自导自演。
他用手反复摆弄桌子上的木偶，一只狗的样子，盘坐在地上，一只手抬起，很拟人化，似乎在打招呼。
易明起身，准备离开，怀里的字条上又出现新的字迹。
“呵，有点意思。”
……
“要求？没有什么要求，只是怀疑，我希望二位认真的配合我们检查。”
凯斯文的态度异常强硬，眼镜后的双眼异常明亮。
这位大银行家并没有出现在晚餐上，而是之后赶过来。
他显然是一位通晓者，以特殊的方式飞升，并不完整。
现在时代不同了，一位大贵族并不需要在神秘领域证明自己，反而是他这样才让人放心。
王昱心中满是惆怅，觉得越来越倒霉，过来蹭个晚饭，居然还遇到这种事情。
但他来之前并没有看到自身的死相，所以没有太多的戒备。
任何一种秘术并不是一定有用，特别是预示，以前称这类人为预言家，他们有非同寻常的灵感，能够掌控这种独特的秘术，似乎能看到未来。
而预言家往往死在自己的秘术之上，他们会形成依赖，也不可避免地依赖。
“行，我们配合调查。”王昱有气无力的说道，像一条咸鱼，也没有反抗的想法，在这里感受到混乱的影响，可不止他一个通晓者。
董仲仁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说道：“凯斯文先生，我们是公司的员工，又怎么可能是密教徒。”
“您应该还认得我吧，好多年前我们在一起吃饭。”
凯斯文听了董仲仁的话之后，又辨认了他的面孔，脸色缓和了一些：“是你啊，董仲仁，真让人惊讶，你和那时候看起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