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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在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杜阿特继续说道，“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在重复过去的错误？”
嘈杂王沉默了。
“你曾说，混乱才是真正的自由。”杜阿特的声音如同利刃般刺入他的灵魂，“但你有没有想过，这种自由本身就是一种枷锁？”
“你错了。”嘈杂王终于开口，“混乱不是枷锁，而是……解脱。”
“解脱？”杜阿特冷笑，“你是在用混乱来逃避责任，逃避你作为原体的使命。”
“我的使命？”嘈杂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怒意，“我的使命是毁灭秩序，创造新的可能！”
“可你创造的只是毁灭。”杜阿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悯，“你所谓的‘可能’，不过是无数世界的死亡。”
嘈杂王没有说话，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枚水晶上，那枚连接着过去与未来的水晶。
“你知道吗？”杜阿特忽然轻声说道，“周云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嘈杂王下意识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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