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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鸢神色未变，静静望着她：“你就是混沌的残念。”
“是，也不是。”那道身影缓缓走近，“我是你曾经的执念，是你不愿面对的过去，是你无法割舍的自我。”
寒鸢沉默片刻，缓缓道：“我明白你为何存在。你是我曾走过的路，是我未曾放下的挣扎。”
那道身影微微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
“混沌并非邪恶，也非秩序。”寒鸢继续道，“它是天地初生的本源，是万物轮回的起点。而我，不是来终结你，而是来理解你，接纳你。”
那道身影沉默了，天地仿佛也为之静止。
忽然，她缓缓抬手，一道混沌之力凝聚成符文，直指寒鸢眉心。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是否真的有资格成为混沌的平衡者。”
寒鸢神色不变，画卷在她掌心缓缓展开，六道符文交织成一道光幕，将那道符文吞噬。
两股力量在虚空中碰撞，爆发出惊天动地的震荡，整个画卷空间都在颤抖。
寒鸢闭上眼，心神沉入画卷深处，她看见了自己，看见了苏离，看见了他们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她看见了自己在混沌中挣扎，在秩序中迷失，在生死之间徘徊。
她终于明白，真正的平衡，并非压制，而是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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