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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许大茂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上了钩，季鹤川轻轻端起酒杯，浅尝了一口，然后故作玄虚地说：
“傻柱这次可是惹了大麻烦，你知道前段时间班子调整的事情吧？”
“听说过，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个厂都传遍了，我怎么会不知道。”许大茂回答。
“这就对了，傻柱跟这件事有瓜葛。”说着季鹤川看着震惊的许大茂，使了个自己体会的眼神。
“傻柱能有这个能耐？”许大茂有些不敢相信，生怕季鹤川不信，连忙补充道：
“我和傻柱从小一起玩到大，他是什么性格我能不清楚？
说他做饭手艺好，这我没法否认，但说到证治上的事情，就凭傻柱那脑子，他能懂什么？”
季鹤川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看着许大茂高深莫测：
“哈，小瞧了不是，傻柱或许没有这个本事，可别人有啊！
傻柱是被人家利用的棋子而已，懂了吧？”
许大茂恍然大悟，但仍不忘挖苦傻柱：“这么说还差不多，他那脑子，被人耍得团团转也是活该。”
对许大茂与傻柱的爱恨情仇季鹤川不做评价，继续道：“这次傻柱被关其实是个借口而已。
真正的目的不是傻柱，他一个厨子能顶多大事，主要是傻柱背后的人。
这件事要做成了，升个科长什么的，那跟玩一样简单。”
“跟玩一样简单？”许大茂羡慕的重复一句。
季鹤川斜眼瞟了许大茂一眼：“怎么，你不信？”
“信，我当然信！”许大茂连忙表态，同时拿起桌上的酒瓶，亲自为季鹤川斟满一杯酒，小心翼翼地说：
“鹤川，你看我也为厂里放了好几年电影了，经常上山下乡，鞋都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双。
虽然没有大的功劳，但苦劳总该有点吧。咱们厂是企业，以工代干的，这也是常事。我也老大不小了，你看有没有可能……”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想进步？”
“鹤川......”
季鹤川打断道：“我就问你，你是不是想进步？”
看着严肃认真的季鹤川，许大茂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害怕，但心中的欲望促使他开口道：
“是，鹤川，我太想进步了，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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