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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食物从哪里来？”
“建立移动城市的基础之一，就是要有食品工厂能够生产食物，否则移动城市根本建立不起来。”
“食品工厂？不需要种植粮食的食品工厂？一氧化碳直接合成蛋白质的那种吗？灵族的技术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
伪装成荒原人，打听情报的方旭，明显是大吃一惊了。
“食品工厂的设备，当然是从地下城找到的旧神人类的遗迹了，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弗朗哥眼神中的怀疑都要溢出眼眶了。
一个居住在地下城入口附近的荒原人，对地下城一点了解都没有，这合理吗？
“旧神？人类？”方旭表情有些怪异。
虽然在上个世界，那些莱茵人就称呼人类为旧日支配者，但当时的方旭身体不好，全程都是南伊与莱茵人接触的，方旭并没有与莱茵人直接接触的机会。
所以现在听到面前的灵族人，直接将人类与神之类的词语联系在一起。
方旭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你不会连旧神人类都不知道吧？你到底是什么人？”
弗朗哥的手掌已经摸向了腰间的灵能剑，他现在对方旭更加怀疑了。
“冷静，我不是什么坏人，就是想和你打听点事情。”方旭伸手在弗朗哥的肩膀上拍了拍，一副友好的样子。
然而弗朗哥的表情，却是瞬间就僵硬了起来。
因为就在方旭的手掌拍在他肩膀上的同时，弗朗哥体内正准备涌向灵能剑的灵能，瞬间停滞了下来。
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自己体内的灵能竟然忽然不听自己的指挥了？
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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