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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紧随其后，伏案书写。
高一四班学习氛围最浓厚的一个晚自习。
看着后排俩个重点关注对象，和一个超级无敌重中之重点关注对象，薛坚有些欣慰的点头。
虽然林立肯定有问题，但这次说不定坏的不算太糟糕。
……
晚自习结束的时候，林立拉着白不凡，逼着他看自己一本一本将课本和练习册放进书包里的举动。
折磨白不凡已经是林立沉迷学习后为数不多的乐趣了。
成果也很显著，白不凡回寝室居然也背上了包。
今晚只能走路回家，经过小吃街的时候，本想买点卤煮当夜宵的，但发现老板看自己的眼神略显不善后，还是换了一家店。
“小伙子，有什么忌口吗？”老板点火之后询问。
“我对小鸭过敏。”林立说道。老板：“……”
他走出来看了看自己家的招牌，随后凝视着林立：“小伙子，你对鸭子过敏还点茶树菇鸭肉煲？”
“不是，老板，您误会了，我只对小鸭过敏，只要鸭子大点我就不过敏了。”林立解释道。
老板：“……”
你他妈。
“……原来如此，我肯定给你挑大的。”老板欲言又止，很显然，从神情和语气上来说，这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
“对了，老板，你这里有鲜鸭血吗？要质量好点的那种。”林立随后问道。
林立没有忘记「藏情纳欲瓶」的使用条件，但每次都用自己血林立舍不得，而且谁知道它需要多少量，所以打算测试一下，现实世界的动物血，能不能被判定为灵兽的血。
“有啊，要来几份，直接加煲里吗？”老板点点头，询问。
“不用，另装一个盆吧，来两份好了。”林立点点头。
“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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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
“来，小伙子，这个给你。”老板从摊位下面，取出了一盒鸭血，利落的用小刀划拉上面的薄膜，倒在了包装盒里，随后盖上，递给林立。
林立看着丢在一边的鸭血塑料盒，陷入了沉默。
没记错的话，超市里一盒卖两块五。
如何不用黑字来描述黑？
——眼前这个老比登。
“老板，不是说鲜鸭血吗？”看着盒中红褐色的鸭血，林立弱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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