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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
托克·奥森从舞厅的宴客桌上跳下，晨曦的微光打在他的脸上，半边脸在光的照耀下，显得温和、平易近人，另外半边脸却隐于暗处，无怒无喜，令人捉摸不透。
他缓缓走向利达尔，脚步很轻，但每一步却又像重重地踏在利达尔的心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神性，似乎从利达尔身上由内而外地发散着。
利达尔不知不觉地跪倒在地，昂头看向托克·奥森，眼神逐渐变得痴迷与羡慕，甚至还有些许的嫉妒——在他眼中的托克·奥森，不知何时变得“完美无瑕”。
也正是这种“完美”，让利达尔面对托克·奥森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那么……先生，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托克走到利达尔的跟前，伸手抚在他的额前。
“如果在‘游魂’的过程中死亡，你们也会真的死亡吗？”
利达尔这次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全盘托出：“我们有允许死亡的次数……
“在次数耗尽之前，我们死亡后会回归自己的世界，身体会陷入一段虚弱期，但并不会死亡。
“但如果死亡次数耗尽……我们在现实中的躯体就会消失，至于最终会面临怎样的结果，没人清楚，但我想……应该就是真正的死亡吧。”
托克点了点头：“那么你呢？你还剩下几次死亡的机会？”
“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利达尔此时的脸上，露出了挣扎的表情，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结局，但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他内心的不甘正不断地溢出。
“好吧，那就让我们来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吧。”托克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
“不！！我不想死！”
利达尔瞪大眼睛高喊着，眼前突然一阵模糊。
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就像重叠了一般，在耳边响起了两遍。
“我……”
利达尔突然哽住。
在他眼中，两个托克·奥森的身影正在逐渐重合。
自己此时正在舞厅……不！
利达尔彻底醒了过来，他眼前是一间昏暗的地下室，不远处的“托克·奥森”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正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
陆鸣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在他发现利达尔的时候，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对方就开始自顾自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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