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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了几个圈，视线还是落在了乔景歌身上，不只是目光里的笑意更深，连语气也更加温柔了一些。
夏欢不由地戳了戳胳膊，有点冷，女强人变绕指柔什么的，他什么都没看见。
乔景歌表情没什么变化，平静道：“各凭本事吧。”
杨丹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夏歆歆和夏欢，却没有刻意和她们打招呼，而是继续和乔景歌道：“乔总可知道几年前凯宇曾经和天阳有过两次合作？”
“是吗？”宁祈讶异看向麦羽辰，后者也一脸莫名，没听说过，也许只是几个小项目吧？如果真是什么大工程他们不可能没听过。
杨丹道：“一次正好是在天阳还没有转战欧美地区之前，董事长和狄老亲自谈的，还有一次就是我负责的，是在法国的时候谈的一个项目。两次的合作都非常愉快。”k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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