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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绣虎一脸难办，半晌后掏出烟盒：“那你抽支烟？”
阴鸮感到震惊。
她拍着翅膀重新飞起来：“没见过这么有病的人，你不许跟我说话！”
说完她又飞走了。
冯绣虎把烟递给蚀：“那你说。”
蚀接过来点上，深吸一口吐出叹气：“不想告诉你……但你以后能不能别老想着你那一套对规则的理解？”
冯绣虎没往心里去，这事他又控制不了。
他乐呵呵问道：“那今天聊点什么？”
蚀看着他：“你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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