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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快，他就发现，闻听严艳艳的话后，牛车上笑着的，也只有李言，自己，以及其他几个被自己特意照顾过的人。
其余人，都是一脸阴沉，难看。
这一幕先是让钟苍有些不解，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也沉默了。
再过几天，就能上符箓大课，这时间……其实有些早。
毕竟，唯有拥有法力，才能画符、释放法术，而云墨心湖里的多数人，如今都还未感应到灵气，几天之后，他们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这种情况下，教授他们符箓，法术的知识，这些人就只能看着，无法实操。
更关键的是，按照钟苍这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道院中天赋低的弟子根本没人在乎，也因此，这些人的进度一旦落后，学院的师长，是不会重复教学的，而是会一直推进教学进度。
“这终究不是前世，此地的教育，也不是力求所有人都有文化的素质教育，而是精英教育。”
“学院的师长只教导知识，学成什么样，全看我们自己。”
“落后进度？那就只能怪你们自己不行了。”
想到这里，钟苍也有些叹息。
这叹息是初始是为了其他人的，但很快，他就一个激灵的想到了一些什么，而这，也令他心中一寒，身体一僵。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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