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末日进程(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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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班安静。

　　老师说不出话。

　　镜头缓缓拉远，窗外，一只纸鹤随风升起，撞碎了监控摄像头。

　　影像结束。

　　林序靠在墙上，久久未动。

　　他知道，这场战争不会有终点。系统会不断进化，他们会不断重生。今天是一个学生提问，明天是一个母亲怀疑奶粉成分，后天是一个程序员发现代码中有无法解释的注释：“这里本该有个bug。”

　　只要还有人愿意说“等等”，世界就不会完全死去。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最后一张白纸，慢慢折成一只纸鹤。动作笨拙，不像张黎明那样灵巧，也不像江星野那样充满仪式感。这只纸鹤歪歪扭扭，翅膀不对称，尾巴翘得滑稽。

　　但它能飞。

　　他走到隧道出口，迎着晨风松开手。

　　纸鹤摇晃着升空，乘着气流，越过废墟，飞向远方的城市天际线。

　　与此同时，在B-7区的某个病房里，秦士忠猛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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