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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个子，伸直了手臂，也只是摸到了书的一角，顾明在她后面瞧了半天，实在是想笑，最后看她实在是够不着，才过来帮忙。
“哦，那谢谢你！”张萌萌接过他手上的书。
“不客气。”
跟她说话都得低下头，个子真矮，连他肩膀都没到。
“你喜欢这种书？”
她不是美术系的学生吗？能看得懂这种繁杂的史书？
“不喜欢，不过谁让我选修了历史呢，老师的吩咐，自然要看。”
顾明轻轻一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张萌萌摇摇手里的书，“你看得明白？”
“你手上这本我十五岁的时候就看过了，还有它的另外几部，我也都看完了。”
“哇，这么厉害，你学什么的？”
顾明用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不巧，我正好是你选修那门课的学生。”
“好厉害。”张萌萌这下是真的佩服了，历史现在在她眼里，那就是无比复杂且又麻烦的一门学科。
正好有个现成的老师，还长得这么和善温柔，主要是历史系的老师都凶神恶煞的，都给她留下阴影了。
现在遇见一个一看就是好脾气的，张萌萌立马又燃起了兴趣，拉着顾明就找了一处地方，指着书中不懂的地方，虚心请教。
张萌萌难得来了兴趣，顾明教的又生动，半点不枯燥，她也学的认真。
顾明的眼神全都挡在镜片后了，灯光一打，让人看不真切，就像是蒙了一层雾一样，看似近在咫尺，伸手却又碰不到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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