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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该不会真干了吧？怎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闭，闭嘴，我现在没精力…和你吵。”
夏柠柠靠在他肩膀上，嘟着嘴巴，仿佛在说梦话。
李诚见她这么困，不打扰她了，微信上联系幼儿园接待人。
等了两分钟，园长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性，姓陶，带着两人走进幼儿园。
这是一年前新开的幼儿园，里面已经有小班的学生了，大概三十多人，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老师。
“这几年生育率下降，大家都不生孩子，我们幼儿园的孩子越来越少了。我看到了A先生的视频，觉得《小星星》非常适合幼儿园，所以想让A先生帮我们拍招生视频。”
“可以。”李诚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我需要转一转，找合适的拍摄地点和角度。”
“没问题，我带你们转。”陶园长双手交叉在小腹前，微微一笑。
三人正要开始逛。
李诚发现夏柠柠心不在焉，趁着陶园长去洗手间的空隙，悄悄问：
“现在不犯困了，怎么又突然心不在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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