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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林突然抓住陈克的胳膊，嘴巴微微张开，就像是得了老年痴呆一样巴巴的望着陈克。
一旁的刘教授和王艾琳有些紧张，刘教授掏出小本子写写画画起来，王艾琳刚想唤陈克，但被陈克伸出手做了一个“停”的手势，给制止了。
“王老先生。你好像，从很远的地方回来了。”陈克轻声道。
“我……我在，我……”王春林紧紧攥着陈克的胳膊，口齿不清。
陈克坐到一旁的床上，看向刘教授，道：“给王老倒杯水吧。”
刘教授一愣，但很快就转出门去，临走前还不忘道：“等我来了你们再说。”
过道里响起刘教授啪啪啪啪的脚步声，没想到这把年纪还能跑这么快。
过了一会儿，刘教授就拎着保温瓶和两个陶瓷杯子跑了回来，他把门轻轻关上，给王老和陈克倒了两杯水。
“王老，你现在，在这里吗？”陈克问。
王春林点点头，仿佛终于见到一个可以听懂自己说话的人。
“这是什么意思……？他之前在哪里？”刘教授不解的问道。
“我猜王老一直处于某种梦游的阶段，他说的那些你们听不懂的句子，是跟某些东西说的。”王艾琳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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