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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林撸了一把已经将毛发吹得半干的怼怼，对它露出一个笑容：“小家伙，还是你可靠呢，帮我盯着点儿，如果有人接近，你先把我叫醒，知道不？”
怼怼眨了眨圆圆的小眼睛，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莫林又撸了它两把，夸奖它：“真乖！”想了想，从卧室的抽屉里翻出一包坚果，粗嚼几下，投喂给怼怼。
尽管他知道直接把口水吐出来可能效率更高，他还是喜欢这样慢慢投喂，似乎这样做，更能体现出他对怼怼的喜爱与亲近。
这一夜，尽管有怼怼守护，莫林还是睡得很不安稳。
紧张和担忧的情绪总是在脑海中挥散不去，甚至让他几乎忽视掉自己第一次亲手杀人的感受。
第二天一大早，莫林在自己的别墅里见到了西索。
两人带着一队专业的刑侦小队以及安保人员，接管了牧场简陋的保安室。
随行的医生用携带的仪器设备检查了俘虏的状态，皱起眉头。
西索：“怎么样？”
医生：“大脑损伤严重，只保留了基本的维生系统，可以诊断成植物人了，当然，如果不用设备维持，估计生命体征一天之后便会停止。”
西索：“……”
他旁边的助手问道：“头儿，这儿设备不全，要不把这几个人运回基地去吧，我觉得他们还有一点研究价值，可以通过解剖等手段，研究一下电流如何只作用于大脑和神经，却并没有破坏肌肉组织？”
西索看了一眼莫林，他的脸色有些发白，眉头同样紧紧蹙起。
西索轻轻摇了摇头：“先不用了。”研究怎么把人电成白痴却不致死？这有什么用？是觉得医疗资源过剩所以特意制造点社会垃圾么？
他身边的另一位助手则开口问道：“头儿，既然这些人已经没有了审讯价值，那？”
西索道：“3D留影，留下指纹、瞳孔信息后，都处理了吧。”他指了指堆放在角落里被莫林电死和被怼怼猎杀的4具尸体：“还有这些，一并处理干净。”
他的助手点头应是，招呼几个人上前，把这些人直接拖走。
莫林朝西索笑笑，笑容有些生硬：“西索，可能让你白跑了，审讯专家都没有用上。”
西索的手下开始分工合作，更细致地检查安防摄像头录制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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