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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在柳氏的对面坐下，红药与她有一搭、无一搭地慢慢聊上了。
在心底深处，红药对这前世旧主总有些放不下，也总想知道对方到底过得好不好。
这原就是红药今生的执念，与其一直挂心，倒不如打听打听，也好安心。
柳氏话不多，行止亦有别于旁的勋贵之女，有一股子书卷气，却也是落落大方地，并没有因此摆出清高的姿态。
果然不一样了。
红药有些感慨。
此刻的柳氏，通身都是侯门贵妇的气派，与前世脱略行迹的湘妃根本就是两个人。
“我见萧二姑娘像是很喜欢书画，刚才一眼就认出了《春山图》，真真是好眼力。”柳氏此时笑着提起了前事。
红药摆手笑道：“我那哪是眼力好，根本就是瞎蒙的。二嫂之前提过几回抱朴先生的《春山图》，今日那东墙上又只挂了一幅画，我就大着胆子猜了一回，没想到竟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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