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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们端着一应洗漱用品鱼贯而入，便闻到了一股恶臭。
那是比屎尿更加刺鼻的味道。
众宫女：......
她们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床上的夜云岚。
想着屋子里一直没人伺候，难不成九公主殿下睡熟的时候......。
这个猜测太过于惊悚了，以至于她们对上夜云岚极其无辜的面容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一直跟在牧云馨身边的倚翠很快反应了过来，从容不迫的上前要掀开被子。
这一上前，倚翠便发觉了主子的脸上有一层油腻腻微黑的物质。
倚翠吓了一跳，再掀开被子，更是目瞪口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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