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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跃怔怔地看着它。
老猫的脸色很平静。
“你觉得人能战胜宇宙么？”老猫忽然问，“我认为人不可能战胜宇宙，但能战胜自己。”
唐跃呆住了，他的脸色抽动起来，紧接着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你的意思……还有救？”
本章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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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人能战胜宇宙么？”老猫忽然问，“我认为人不可能战胜宇宙，但能战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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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的意思……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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