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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照就拍照呗，还换衣服干嘛？”苏陌打开林悠冉带来的袋子，一愣。
假毛，女仆装，蓝白碗，光腿神器……嗯？
“这是什么意思？”苏陌把东西都抖出来，脸黑了。
“废话，你计划书里不是说了，二次元女仆身边不能有男人。”林悠冉嘴角一勾，“所以万一被人知道给她们拍私房照的是个男摄影师，那岂不是破坏了死宅们的梦想，女仆们必须得纯洁。”
“……那你干嘛不从一开始就找女摄影师啊！而且，就算是女装，为什么还是女仆蓝白碗，尤其是后面那个，根本不重要吧，谁看里面啊！”
“那不是为了照顾你嘛，一个女仆五百块，你要是觉得无所谓那我就找别人咯，虽然水平可能不如你。”林悠冉无所谓地耸耸肩。
“……等一下！”苏陌脸上顿时正气凛然起来，“说起来，我也算是这家店的老板，应当一心一意为咱们店服务，个人的荣辱算得了什么？”
“呵。”林悠冉嘴角一勾，对于苏陌的变脸表示鄙夷。
“其实钱不钱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为人民服务。”苏陌道貌岸然，抱着衣服走到二楼的换衣间。
里面有整套的香奈儿迪奥娇兰……做土豪的员工真是幸福啊。
苏陌深吸一口气，脱下衣服。
他还是第一次女装，不过也没太多心理负担。只要给够钱，节操可以按斤卖。人活着更重要。
虽然苏陌手上有父母遗留的最后一点财产，但是除去一些绝对不能动的，基本就不剩多少了。更何况现在家里还多了两张嘴，女儿要富养嘛，当然也不能委屈她们。
为了面子，苏陌还是挺缺钱的。
“身材不错嘛，居然还有腹肌。”林悠冉大大方方地走进来，就像巡幸后宫似的。
“啊！”苏陌叫了一声，跳了起来连忙捂胸。他刚刚脱完衣服，身上只有一条短裤。
“叫什么叫，我又不是要〇〇你，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林悠冉眼神邪魅，那深色的嘴巴又攻又媚，在苏陌的身上摸来摸去，就像在检查货物品相似的，“想不到你还练过啊？”
“以前练过咏春太极截拳道。”苏陌捂着胸，瑟瑟发抖，“不过最近两年都没练了，腹肌也快成一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