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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比较极端所在，他们不太好吃的样子。
雅月却愣住了，这个是不是哪里不对？
“愚蠢的人类。”唯一真神踩了踩东方茶茶。
“他们回来了。”
玖坐在位置上，看着天空道：
“天地命理已经趋向圆满。”
“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
陆水他们成为了迷都，也就是替代了以往的迷都。
那么如果在那时候遇见到了你们，你们是能够记得他？
或者知道是他？”二长老开口询问。
如果是，她总感觉不太对。
“不能。”玖直接摇头：
“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
我们都无法知道，我们看到的迷都到底是谁。
那时候哪怕我，看到迷都，也无法看到根源。
现在迷都被补上，我们还是无法确定到底是哪个。
只能从中猜测。
迷都终究是迷都，它的样子终究是一开始的样子。”
“但是跟迷都的事，也依然存在。
我们无法看透他们，而成为迷都的他们却能看透我们。
甚至知道我们那时候的事，以及那时候的想法。
有种被窥探秘密的感觉。”姬寻低眉说道。
有时候真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