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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诃毗卢遮那佛大叫时说话有些凌乱，难言调理清楚。
这也是人面临死亡时的正常情况。
别说摩诃毗卢遮那佛，即便李鸿儒也没区别。
在死亡的边缘远没那么多镇定自如，完全没法掌控性命之后会呈现各种失态的模样。
摩诃毗卢遮那佛连连高呼，生怕李鸿儒听不清楚相关。
“什么妖族？”李鸿儒问道：“从哪里来？”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从哪儿听来的这种消息？”
“……老祖！”
“哪个老祖？”
“菩提老祖！”
“住哪儿的菩提老祖？”
“星宿川秘境的菩提老祖，他以前住斜月三星洞的！”
摩诃毗卢遮那佛略有迟疑时，只觉身体裂开的痛楚再度传来，心口的一朵黑莲冒出，这让他说出名字时没有了丝毫犹豫。
“菩提太老爷？”
有人称呼菩提太老爷，也有人称呼菩提老祖，也有人称为菩提道人。
但众多人称呼多样，无疑不会喊错人名。
尤其是斜月三星洞的菩提。
摩诃毗卢遮那佛面临死亡的内心惊惧下，事情说的飞快。
“他为何告诉你这种事？”李鸿儒问道。
“因为我在他手下当差！”摩诃毗卢遮那佛老老实实道。
摩诃毗卢遮那佛人前极为风光, 明面上掌控着吐蕃国的密宗教派，有极为肆意的扩张，享受着崇高的地位。
但对方人后遭殃。
相较于李鸿儒偶尔遭遇对方的打击，摩诃毗卢遮那佛被菩提太老爷收去当了小弟。
“那你又来这儿做什么？”李鸿儒问道。
“我奉命前来和西王母宫联谊，但里面有个小娘皮一直敷衍我，我又没法硬闯进去，只能在外面等”摩诃毗卢遮那佛道。
“是你在敷衍他？”
李鸿儒手指点在摩诃毗卢遮那佛头顶上，他回首看向麻姑子。
“这个和尚念叨叨着一些莫名的词，我又听不懂，也怕他冲进来，只能说娘娘在闭关，当下谁也不见，想见就得等！”
麻姑子看着李鸿儒五彩的元神气息升腾，伸手一指点出，摩诃毗卢遮那佛随即趴在地上求饶，这种景象让她一时迷茫，难于想通这种交锋。
但对方询问到涉及她的部分内容时，麻姑子也有迅速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