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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封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无常说道：“这件事时间太长了，谁也帮不了他，现在只能相信因果，如果他的执念感动了天地的话，会又因果了断这份执念的。”
冯封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宋大伯在这里坐着吧，每年不也就那么几天吗。”
白无常说道：“但愿因果来的不会太晚。”
冯封和何玲都不清楚白无常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不解的看着他。
白无常见冯封和何玲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不明白了，“执念太重就不是鬼了，会变成灵的，不生不死不灭，不会魂飞魄散，他的执念会重新将破散的灵凝聚，只有了断执念才会消散，执念了断的时候，也是他从这时世家消失的时候，因为灵已经不是鬼了，他们不入轮回，全凭着执念撑着，执念没了，他也就消失了。”
冯封说道：“你觉得宋大伯现在是鬼还是灵。”
白无常说道：“大人放心好了，他离灵还远着呢，执念没那么重，但是，如果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
冯封放心了。
白无常说道：“大人，你这里是不是不只一只鬼啊！我闻到了其他鬼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烟味。”
冯封说道：“白大力。”
白大力抽着烟靠在柜台边，看到冯封后立刻掐灭了烟，尴尬的笑着，“老板，你找我！”
白无常围着白大力转了一圈，“大人，这个家伙要不要我带下去？”
白大力僵住了。
冯封说道：“不用，让他先留在我这里吧。”然后向着白大力摆摆手。
白大力立刻退下。
白无常说道：“大人，没事的话，我也退下了。”
冯封点头。
宋岩坐到天快亮的时候，独自离去。
冯封说道：“这是今年的最后一晚了。”
何玲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宋大伯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