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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在丝线下操控，能被称之为人吗？”东野纯像是坚持着什么：“所以的幸福，便是朝饲养皿之中投入食物吗？”
“那片刻的欢愉，短暂的满足便是一切吗？”
东野纯摇着头，两边长长的鬓发轻盈的飘动。
“不，不是这样的。”
东野纯抬起头，用着手指将自己的刘海撩起。
森绿色的眼睛直视这北山熏。
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却让北山熏感受到了压力。她下意识的侧头，用着手指碾着发尾。
却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这样子太懦弱了。
北山熏又是抬起头，垂下手。
用着自己平常的姿态，来面对那东野纯。
“那被投喂的幸福，总是会失去。那苦难，无所谓真假，总会在她的身上留下历久弥新伤痕。她会吮吸着这伤痕，最后成长为足够坚强的人。”
东野纯如此说着，她叹息着，她称赞着。
她坚定，且又无比的认真。
她相信自己所想，她所说的，所做的，都来源于自己的心。
北山熏并不是很赞同，她想要反驳。
但是她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她咬着唇。她绞尽脑汁，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认输。
“你真的认为这样更加适合哪个小女孩吗？”北山熏如此说着：“就如我之前说的，那苦难和幸福，无论用着怎么样的词语去描述，无论用着怎样的语言去美化。无论用着怎么的未来去许诺，苦恼终究是苦难。”
北山熏像是抓住了一个小小的把柄，她看向那秋山柊。
“你怎么样认为，是现在，还是未来？”
北山熏重新把问题抛向秋山柊，她现在要让秋山柊重新选择。
这也是要秋山柊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那个廉价的幸福和崇高的苦难，到底要选择谁。
秋山柊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看向了那富江。
他又重新躺在富江的腿上，手指勾着富江的下巴。
他问：“你认为怎么样?”
富江打开秋山柊的手，她斜眼撇了下两个女孩，喉咙里发出不屑的嗤笑。
“两个小孩子在这里谈论什么幸福和苦难，和幼稚园的家家酒有什么区别？”
富江贬低着两个女孩，她们所谈论的，所坚持的，所重视的一切，都不过是那可笑的，异想天开和愚蠢的不值得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