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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柊第一时间并没有回答，反而是沉默着。
这沉默让北山薰心中的羞耻和勇气都逐渐的溢散。
这理由当然并非是那种浅薄且愚蠢的：我是美少女，所以你应该答应我的请求。
当然不是这种令人不适且反感的理由。
这理由还蕴含着更加深层次的东西，那是一个少女的全部。
少女的羞耻无法让北山薰理所当然的说出来，但是对于家族的责任却让她无所畏惧。
她只能采用这种折中的方法，采用夸赞自己美少女容颜的方法来隐晦的向那秋山柊传递他可以得到什么。
那是一个少女的全部。
“还不够。”
秋山柊如此回复北山薰：“而且，我并不喜欢。
北山薰脸色一白。
“富江妆。”
北山薰提出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作用，传播那富江妆。
“那本身便是我的。”
秋山柊和表现出来的毫不在意，让北山薰心如沉石。
让那富江不满的撅起嘴唇，媚脸上满是恼怒。
秋山柊和随手撩了撩富江的头发，却被富江利索的躲过。
“呵”
富江吐出短短的音节。
北山薰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的想出了数十个理由，但是都被秋山柊一一否决。
最终，她完全绝望了。
“补偿。”
在此有着声音传来，但却并不是那北山薰的声音。
而是更加冷漠，更加陈静的女声。
“哟，东野小姑娘，晚上好。”
面对秋山柊的声音，东野纯只是又重复一次之前的话语。
没有多说什么，但是两个人都懂得。
东野纯现在正在索要秋山柊把她当做是实验物品的赔偿。
“我还以为你会留到更有价值的时候呢。”
“现在就是。”
东野纯如此回答秋山柊的话语，秋山柊只是轻轻一笑，不在纠缠。
“若是想要不被清洗记忆，久吞下那黑雪吧。”
秋山柊如此说。
“根据盟约，需要在清除生物身上所有异常影响后才会被消除记忆。”
“若是想要保留，那边吞下去吧。”
话罢，秋山柊就挂断了电话。
看向富江，那富江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即时秋山柊的手已经攀上了她那细细的腰肢，但她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