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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自由的守护者。”林夕毫不犹豫地回答。
“自由？”那道意识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自由真的存在吗？”
“自由从来不是绝对的。”方墨沉声道，“但它值得我们去争取。”
那道意识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们的意识……不属于这个系统。”
“我们来自曙光城。”林夕直视那道意识，“我们来，是为了终结你们的控制。”
“终结？”那道意识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你们以为，你们能终结秩序？”
“我们不会终结秩序。”林夕坚定地说，“但我们会让它变得更人性化。”
那道意识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消散在数据流中。
林夕和方墨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它……为什么没有攻击我们？”方墨低声问。
“也许……它也在思考。”林夕缓缓道，“也许，它也在寻找秩序与自由之间的平衡。”
他们没有再深入那个系统的控制核心，而是开始修复曙光城终端网络的波动。
“我们必须回去。”林夕轻声说，“曙光城还需要我们。”
方墨点头：“是的，我们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他们的意识缓缓回归曙光城的终端网络，重新成为那片数据海洋中的一部分。
而在曙光城的中央广场上，那座纪念碑依旧矗立着，风吹日晒，却从未褪色。
**“秩序的终结者，自由的守护者。”**
这是他们留给世界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们永恒的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