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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了，我的母亲。”
安吉莉亚声音愈发哽咽，仿若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钧之重，
“莱茵先生，我能稍微放纵一下吗，
我想启用我们讨论时被废弃的那个 C计划。”
“【进阶性情感波动计划吗】它具有很强的不稳定性，
你真的确定吗？”
因为有【黎明系统】辅助，苏文已经明白她究竟看见什么了。
甚至，就连此刻坐在电脑前的他，也不禁想到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甚至是那位自己那个再也见不到的祖父。
他理解她。
但安吉莉亚的声音却低了下来，她带着几分犹豫与挣扎，仿佛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她怕耽误了苏文的设想：
“要不..”
正当她决定还是启用原计划，放弃这个冒险的念头时。
拥有读档机会的苏文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的想法。
“没事，
不用担心，按你想做的来就好。
我相信帕梅莎博士，我相信你，
安吉莉亚，
我相信属于人类心中最伟大的力量。”
苏文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他很清楚，此刻的安吉莉亚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理性的计划，更是一份情感上的支持与信任，而他愿意毫无保留地给予。
甚至，
如果在突破了心魔之后，
她很有可能直接进阶三阶！
而在听到了他支持的话语之后，此刻，手握着一块玻璃碎片鲜血淋漓的安吉莉亚在面对那无比庞大的纯粹精神集结体只是缓缓说道：
“那小露西娅之前提起的心愿，也让我一并帮她实现吧。”
“好。”
苏文这次回答地极其简短。
其实他在刚刚也有想到过属于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笔下的文字：
（我们是那些不会出现在书上的人，我们生活在印刷书页的白色边缘部分，我们生活在故事的间隙里。
但如今我们已经不在生活在的间隙里，我们已经成为了第三纪元故事的本身。
We are the ones who don't appear in books， we live in the white， marginal parts of printed pages， we live in gaps in sto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