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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庆幸自己并没有暴露身份。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位工业大鳄，在半退休之际加入了什么公益环保组织，一番了解才发现，这环保组织治理的就是像自己这样的货色，一时间也不好大声说话了。
“怎么才可以解决禁咒对环境的污染呢？”莫凡也不得不深思起这个问题来。
“没有事情是两全其美的，何况禁咒存在这种问题反而是合理的。”章云亮确实有几分学者的风范，他看待事情就很理性，并给莫凡解释道，“如果禁咒不存在这样的限制，我们这个地球兴许就成为了下一个暗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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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凡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吞了回去。
没看出来，这位章老师居然还有这样的见解。
他说的不错，禁咒的力量一直都是超越人类身体极限的，也是超越了这个大自然所能承受的界线，若不对禁咒加以限制，怕是这个美好蔚蓝的星球也早已经变成了混沌炼狱，哪里还有落霞唱晚、星雨缀海的岁月静好……
“章老师放心，以后我们要是成了禁咒，我也一定会慎用的。”张小侯开口说道。
“是的，我们会慎用的！”莫凡点了点头。
章云亮和其他人听罢也是笑了起来。
他们笑容很纯粹，没有嘲笑的意思，只是纯粹把莫凡和张小侯的话语当做一种冷幽默，前行的路上有人调解一下气氛也是好的。
队伍里，沈晴却没有笑。
她跟在莫凡身边，用一种坚定的眼神注视着莫凡。
等大家都往前走了之后，沈晴才小声的询问起莫凡：“如果遇到特殊情况，你真的不使用禁咒吗？”
“怎么可能，我凭本事修到的禁咒，怎么可能因为会破坏环境不使用，我在圣城小命都快没了，还管他圣城子民能不能安居乐业啊，何况事情又不是我挑起来的，如今圣城被禁咒余息给侵害，那也是他们一票一票投出来的领袖自找的！”莫凡撇撇嘴道。
沈晴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道：“可如今在国内，还是会影响的。”
“章老师不是说了吗，世间没有所谓的两全其美，有得有失。虽然我不敢保证我们国家每一位禁咒法师都是品德高尚者，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禁咒的使用都是那个局势下唯一且最明智的抉择。”莫凡说道。